白癜风吃什么药好 恋爱技巧
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的,口腔里长了致命的大肿瘤,久治不愈,商量再三,我们决定送它到医院,实施安乐死。 时间到了11点,我开始用棉签蘸温水给狗刷牙,舌面、舌底、牙龈、牙面,还有那个大肿瘤,全都轻轻地擦得干干净净。然后给它梳辫辫,边梳边以尽量平静的口吻对它说:“又该给梳辫辫啦,梳好小辫辫,再穿上新衣裳,我们的狗狗就更漂亮了啊!”它只是不断地眨眼睛,一动也不动。我不想让狗狗带着任何一点脏东西离开,就用温热的水弄湿毛巾,轻轻地擦干净了它全身的每一个地方。 打理完一切,我给它盖上小被,陪它坐在沙发上,静静地等待!就是在这个沙发上,狗狗和我相依相偎了十年;就是在这个小屋里,狗狗陪我走过了整整十个春秋! 出发时间到了!我轻轻抱起狗狗,裹上小被,把它紧紧地搂在怀里,故作轻松地说:“狗狗,我们要上医院打针去喽,打完针我们就没事啦!”狗狗似乎比我还明白是去干什么,是为了什么,静静地任由我摆布,我心如刀割。走到院子大门外,阳光照在我红肿的眼睛上,痛。 经过狗狗每天出门玩耍的草地,我清楚地感觉到它的脑袋微微动了一下,费力地睁开眼,向草地作最后的告别。我的傻狗狗正要离开它生活了近十年、无限熟悉和热爱的大院,走在通向天堂的路上! 老伴推车在马路边上走,车的后架上带着狗狗的新房子——为它准备好的纸箱子,我抱着狗狗在人行道上走,默默去赴一个不得不完成的约会。狗狗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,但我越发觉得沉重,竟然有种支撑不住的感觉。狗狗越来越沉,仿佛在向另一个地方下坠。我几次调整姿势,还是坚持不住了,只得将它轻轻交给老伴。 走进医院,交钱办好手续,我把狗狗从老伴手里接过来,搂着它软绵绵的脑袋,把脸紧紧地贴在它脸上,说:“狗狗去吧,再见吧!”心痛地把狗狗交给医生,我撒手冲出大门,心里空空,身体麻木,泪水浪潮般涌上了眼。…… 时间一分分过去,我开始盼着狗狗出来。听说,安乐死只需几秒钟,可是为什么20分钟还没出来?我的心噔噔地跳,想进去看看,却没有勇气。 忽然听见身后的大门“咣当”一响,老伴正急切地向我奔来,大声喊:“你看不看狗狗了?它一直瞪着眼找你呢,就是不闭眼。” 我一阵风冲进大门直奔注射台。隔着诊室的玻璃,我一眼就看到它的嘴巴戳在注射台上,瞪着双眼死死盯着门外。我冲进门去喊道:“狗狗,你还在等我吗?!”它听到我的声音,看着我,尾巴微微动了一下。我跨到它身边,看它正呼哧呼哧地往外捯气,鼻孔里的液体喷在台子上。俯下身来,我用手摸着它的头,脸贴着它的脸,屏住呼吸,故作镇静地对狗狗说:“一会儿,我们就带你回家。”我又回头冲诊室里的大夫高声说:“你们赶紧想办法,让它快点哪!”此时,大夫已经准备好第二针,走了过来,我极害怕亲眼看到这要命的针注射到狗狗身上,回头深深地亲了它一下,扭身离开,号啕大哭地冲向大街。 似乎过了很久,老伴推着自行车悄声走到我跟前,上面搁着纸箱子,狗狗就躺在里面。他低声说:“走吧。”我还沉浸在失去狗狗的沉痛中,无法自拔。过了会儿他又说:“你刚一扭头,狗狗就闭眼了。针还没扎进去,它的眼就闭上了。” 原来,狗狗就是在等我。不见亲人,死不瞑目呀!
矿区铁路机务段已具备内燃机车小、辅修的检修能力,并积累了一定的检修经验,但对中修并未涉及。缺乏与中修相关的技术水平及设施、设备,缺少运用车型完整的中修工艺和流程。每次中修都要到国铁机务段进行。这样的内燃机车中修方式存在以下问题。